猫萄萄

杂食!呵,男人们,还算有点姿色

【全员×你】始醉

呜呜呜呜呜呜呜美


纪先生:

#他们醉后的样子


#降妖师不分男女,只是“你”而已,因此大概也算不上乙女向


【弈秋】


你伸手想把酒盏从弈秋手中拿走的时候,触到他指尖一片薄薄的温凉。他已然醉透了,却仍不愿松开那盏酒,不松不紧地拢着,眼睛闭着枕在胳膊上,也不知是梦是醒。周正束起的头发堪堪垂在面颊一侧,浓郁且深沉的墨色衬得面色愈发素雅干净。


你原本就知道他不擅饮酒,却也不曾想他沾酒就醉,几句话的功夫而已,便已然不知身在何处了,全然不复平日里沉着精明的样子。


你不愿惊动他,只好握着他的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便松开。兴许是醉了,酒意顺着经络肆意流淌,他的肌肤并不是如往常那样冰凉,而是浸了几分温软的热意。似乎是枕在手臂上的姿势难受了,他将脸颊在布料上蹭了一蹭,眉头才舒展开来。


曾听闻有用玉石所制的棋子,造物工匠技艺奇巧,十指生花,一粒粒棋子无不是莹润透亮,色泽饱满。这些玉质棋子触手生凉,但握在手心里却也很快便晕染上暖意,无论冬夏,都使手执棋子的人感到熨帖舒适。


你忽而发觉他竟和那玉棋如此相像。


初见时他一副冷然的表情,似乎对谁都是不屑一顾。他对你拙劣的棋艺百般嘲讽,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会说。他对所有人都疏离淡漠,眼中唯有棋之一字。


但熟识之后,你却发觉,他是棋手神魂所化,并非毫无感情的器具或规则。弈秋弈秋,他沿用了那个棋手的名字,也同那人一样,并非时时算计在心,也有些耽于玩乐的心性,有些温和细腻的感念。


他会瞧着你在河边垂钓,在你钓上一尾鳞片鲜亮的鱼时凑上前逗弄。会看你收妖受伤时暗地里叮嘱管家在家里添置些疗伤救急的药材。他有时也会耐心地教导你说,棋艺也是道,用心即可领会--即便在他看来,你委实不适合下棋。


虽然明白自己不擅饮酒,也要为了那一口香醇而尝试。


也会陪你一醉。


就像是他曾提到的玉质棋子,入手时极凉,却能在不断的相触抚摸时染上温度。你若能将它安于掌心,甚至贴于胸口,便能感受到其中的暖意来。


你神游之际,他却似乎是被一阵凉风吹得清醒了些许。他勉强撑坐起身,或许是还有些晕晕乎乎,眼神定了好一会儿才和你对上。


他同你对视了那么一会儿,忽然拉着你往屋内走,一坛未喝完的酒就那样落在院里木桌上。


你不解,刚想询问,却听他叹了口气道,“果然是笨么,这么冷的风也不知道往屋里躲躲。”


说罢还意犹未尽地补了一句,“若是学棋磨去了你最后一点聪明才智,倒不如不学了。”


......


嗯,弈秋还是醉了可爱些。


【司羿】


你不能从这个面色如常的青年脸上看出他到底是醉或者清醒。他目光清明,唇边噙着一抹游刃有余的笑意,说话的嗓音也十分沉稳,丝毫不像是喝了酒的人。


直到一壶酒被他倒了半壶在杯盏外,洒了一桌子,浇湿了他艳红的袖口,你才明白,他只是表面上的气定神闲而已。


你怕他再喝下去一会儿神智都不清了,赶忙拉他起身,寻思着找些其他什么东西来转移他的注意。


他却仍不听劝,执意要喝下去。


你无法,只好指着池塘对面的枣树说,“你若能射颗青枣下来,我便相信你没醉了。”


那颗枣树实在算不上高产,伶仃地挂着几颗小小的青枣,又隔着你们十几丈远,常人几乎看不到。若你没去查看过,也根本不知道自家院子里的枣树居然结果了。


若是在平时,这点事情对司羿来说易如反掌。可眼下,他醉到连酒壶都握不稳了,纵然有百步穿杨之能,恐怕也难以胜任。


他欣然同意,利落地拉弓搭箭,屏息凝神。只听一声破空响,箭矢穿过那簇枣树的枝叶,带着巨大的力度插入了对面的廊柱中。


他走上前去查看,你也赶紧跟上。


你不信他仍能发挥如常,站在树下数了半天,果然那几个稀稀落落的小枣儿仍安然无恙地挂在枝叶间,一个也没少。


你朝他摇了摇头,示意他没有成功,他却轻笑了一声,“谁说要射这些枣了。”


他蹲下,在草丛里翻找了一会儿,不多时递给你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珠子。


“从树上鸟窝里射下来的,送你了。”他眉眼里又露出那股奕然的神采来,每当他射中目标时,你都能看到他这般流光溢彩的眼睛。而现下,这份光彩多了酒意的点缀,便愈发夺目。


你接过来反反复复地看了半天,终于想起来,这是你偶然收妖时得到的一颗夜明珠。你那天拿在手里把玩着,却不想被一只扑腾过来的鸟儿叼了去,从此就不见踪影。


想来该是那鸟把这珠子衔回了窝,发现不能吃后便留在了那里。这会儿秋意浓了,那窝鸟儿早已赶往南方避寒,只剩下一个干枯的窝架在树叉上,你几乎没注意到过,更别说看到鸟巢里这颗不起眼的小珠子。


你看着手里的明珠,大为惊叹,不知是目力及射艺多么高超才达到此等境界。又或者,正如他所言,他本就没有醉?


你抬头看向司羿,赞扬感谢的话还未说出口,就见他倚坐在枣树旁,怀里抱着他的弓,低垂着头像是睡着的样子。


你轻声叫了他,他也只是抬头含含糊糊地回应,原本干净利落的嗓音也被拉扯出慵懒的尾音。


你凑近了看才察觉出,原来他并不是没有醉态,只是藏得颇深,你方才没看出而已。而眼下他浓烈的酒香熏得他眼角都微微泛红,衬着一身红衣如同绯色的浓霞,冶艳无双。闭目轻叹时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酩香。


啧,还说没醉。


【伯牙】


你从来不知道这妖的酒量可以好到这种地步。


你从地窖里抱出这坛酒时,原本想着杏花妖带来的酒必定是珍品,便想给伯牙尝上一尝。你以为他必定酒量浅,只说奉陪到底,却没想到你已经眼前朦胧地浮上雾色了,他还是徐徐地拨弄着琴弦,轻松惬意,面色如常。


他看上去就不像是会喝酒的样子,一身白衣清冷绝尘,仿佛人间俗事都同他无关,更别说喝酒这样溢满了喧嚣色彩的事。


喝酒这事可以一人独酌,或是伶仃孤苦或是独享安宁。也可以是两三人对饮,置三两碟小菜,对着晚风话闲事或是醉后相叹相泣。但无论是人多抑或人少,酒这东西仿佛生来就带着浓重的俗尘烟火味,蒙上各色热烈的情绪在其中。


但伯牙喝酒却只是喝酒,不为了疏解什么或打发什么,自始至终便冷静从容地品尝着那辛辣甘醇。偶尔开口同你搭上一两句话,也只是温声赞这酒酿得好而已。


他的琴音在这秋夜里没有其他管弦丝竹相和,不免单薄了些,清液流入杯底的清脆响动便作了伴奏。你见他举杯,便也相随着喝下,丝毫不记得自己并非海量。


你后来已然神智不太清明,只觉得他一身白衣在皎洁的月色下分外宁静明朗。耳边是零零落落的琴音,唇舌间佳酿彻凉,复又在肺腑间转为热辣,鼻尖则是醇酿的浓烈酒香。


酩酊大醉,当是如此了。


月影在池内映出清晰轮廓的时候,你耳边没有了琴声。你抬头看向伯牙,却见他将琴收在一旁,只斜斜地倚在池边的青石旁,衣襟上叠出月光照不到的阴影。


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你,如墨的是晕染得极深的瞳和发,苍白的是夜色里如玉的肤色,薄红是唇珠,艳朱是额纹。


他那样看着你,静默了半晌,然后淡淡地笑了笑,“我也醉了,不能再弹了。”


月色正好,酒香与水光潋滟交融。


还好,他也醉了。


【涂山爻】


狐妖在世人的传言中一直是以妖媚诱惑之态示人的,但自你来了降妖司后,才发现从前的诸般想象似乎都是错的。


涂山爻作为族内的祭司,无论何时都是端方稳重的,从不露出一点不合身份的仪态,连喝酒也是点到即止,微醺便罢。


他将杯盏酒水都整齐地摆放搁置好,才转身问你,要不要跟他在庭中走一走。


你点头跟上,同他谈话总能让你有诸多领悟。很多时候你都不能想象他是一只妖,他谈话间的逻辑和感情都像极了某个德高望重的教书先生。温文尔雅,与世无争,对待孩子们既宽容又忧虑。


而此刻他即便已经显出些许醉态,也不肯让步伐有丝毫的凌乱浮躁,你在他肩旁缓步跟着,只听他讲着某些族内的传说,偶尔应声一二。


“......后来世人一提及狐族便以为是我青丘族人。可知,一样姓氏的人族都未必是同祖同宗,天下狐类妖灵繁多,怎可能都出于青丘。”


“或许是青丘一族声名兴盛,世人只知这一族。”你点头回应。


许久,他都没有应声,你本以为他在沉思些什么,却听他长叹了一口气,“你说,降妖司内真不会有人觊觎阿夜的狐尾吗?”


嗯?你们方才不是还在谈论狐族和青丘族的关联吗?怎么忽然跳到这个话题?


你看了眼皱着眉满目忧虑的祭司,刚想出声劝慰一两句,却又见他摇了摇头,“唉,前日我见屋内书案床榻俱已磨损......又要劳烦你请人修缮了。”


你这才明白,涂山爻这次是真醉了。


往常同你谈话时,他通常表达含蓄而又严谨,说话时从未含糊其事过,更不会这样不顾你的应答而自顾自地说下去。


你有心劝他回屋休息,便停下了脚步,在他身后喊了句,“祭司大人。”


他已步至石桥中央,听闻你喊他时,尾巴陡然一动,随即回过头来看你。


他眼里带着些许醉时的朦胧雾色,眼尾向上微微扬起,就那样皱眉疑惑地看着你,似乎是全然没有明白你的用意。他的尾巴尖悠然地划了个弧,神态是十分的迷茫不解,又带着些责怪的意味。


似乎是在问,你怎么没跟上来。


你心下一动,手指尖不自觉地颤了颤。


原来狐妖多媚色的传言并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

说是全员,其实只是几个罢了,其他的待续吧


其实我很喜欢风伯啊,只是风雨这个官配更好。


或者你们有想看的其他人评论一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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